發(fā)布時間:2011-08-25 08:47 | 來源:中國文明網(wǎng) 2011-08-22 | 查看:1413次
新華社深圳8月20日體育專電(新華社記者葉前)在深圳河這邊的體育館里有一群香港志愿者,他們可敬又專業(yè),他們愛笑又愛說,他們是賽會志愿服務專業(yè)戶的徽章哥,他們是初嘗“志愿果”的普通話王,他們是堅持四十年的志愿服務“資深帝”……可愛的香港志愿者,專業(yè)的香港志愿者,他們增進了解密切交流給力大運會。
“徽章哥”:運動會志愿者“專業(yè)戶”
走進深圳灣體育中心U站志愿者休息室,盧敬超從背囊中拿出了兩塊別滿了運動會徽章的布條:從北京奧運會到香港東亞運動會,從廣州亞運會到深圳大運會,一個不落下。
這位“徽章哥”就是深圳大運會800名香港志愿者的一員。剛剛從香港樹仁大學畢業(yè)的他年紀輕輕,卻已是大型國際賽事的志愿者“老專業(yè)戶”。
記者現(xiàn)場清點了一下,“徽章哥”隨身帶的各式各樣徽章就超過300枚,而這還不是全部,算上家里收藏的,他的徽章存量起碼有500枚,這還是不帶重樣的。初來大運會時,盧敬超帶著別滿徽章的布條,還被人誤以為是“擺攤”的。
面對記者多次追問:“到底有多少枚徽章?”,盧敬超給出的答案始終是“數(shù)不清”,“記下來只有徽章背后的故事”。
在布條的最下方,一枚臺灣島地圖形狀的中華臺北代表團團徽剛剛“上榜”。這是深圳大運會第二個比賽日,中華臺北隊乒乓球運動員王翊澤送給盧敬超的。
他們相識于2010年香港亞洲大學生乒乓球錦標賽。盧敬超當時是中華臺北隊隨隊志愿者,除了賽場上給運動員提供服務,他還在比賽之余給運動員們當起了導游,帶他們在港島四處游覽。
“去年我們彼此就知道今年都會來深圳大運會,所以就約定深圳見,”盧敬超說,“不過沒想到這么巧,剛好我被分到了乒乓球館?!?
的確很巧。深圳大運會志愿者指揮部執(zhí)行副指揮長張志華說,香港志愿者主體都在香港機場提供服務,只有178名志愿者來深圳提供觀眾引導服務,而他們又被分配在三個不同的場館。
盧敬超告訴記者,在大型運動會中,“交換徽章”已成為志愿者、運動員、工作人員以及媒體之間打招呼、示友好的一種方式,交換徽章也成為運動會人與人之間交流的見證,“可以說是一種文化”。這也是他為什么總是隨身帶著這么多的徽章。
指著一塊帶有奧運會馬術比賽標識的徽章,盧敬超跟自己回憶起了三年前北京奧運會志愿服務的經(jīng)歷。這也是“徽章哥”收藏的第一枚運動會徽章。
那時的他剛剛上大二,普通話也不是很好。和許多人通過看香港電視學廣東話一樣,盧敬超的普通話就是通過看央視“自學成才”。
面對“還會繼續(xù)”的提問,盧敬超早已排好了未來志愿服務的“行程”:2012倫敦奧運會,2013天津東亞會,2014南京青奧會。
與學生時代不同,如今已經(jīng)有工作的他不得不提前為志愿服務預留時間,“把假期累積到一起休,實在不行就請假”。
“其實,和許多志愿者一樣,這項活動會上癮的,一般我們都會定下每年參加一次的目標,而且每次都會看到有新的人加入,這個大家庭也越來越大。”盧敬超一邊說一邊繼續(xù)往布條上別大運會的各式徽章。
普通話王:初嘗賽會志愿者的興奮
帶著框架眼鏡,一頭站立的短發(fā),手腕上一大圈賽會標識的手鏈,沈治平的穿著打扮很有“港味”。然而,他一開口,你就被他一口京腔的普通話給震住了。
這位來自香港城市大學的大二學生,生于香港與內(nèi)地“珠簾合璧”的家庭,媽媽是北京人。盡管從中學開始,他就加入志愿服務的隊伍,而且在北京奧運會和上海世博會期間都提供過志愿服務。不過,深圳大運會卻是初嘗賽會志愿者的滋味。
沈治平說:“第一次在賽會服務,也是第一次做觀眾服務,對我來說,這里的每一件事都充滿新鮮感?!?/P>
作為賽會的觀眾服務志愿者,沈治平和他的同伴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說話,向每一個進場的觀眾指明座位,與離場的觀眾說“再見”和“謝謝”。
和記者聊天時,因為有些沙啞的“公鴨嗓”而被大家笑話這個大男孩還在“發(fā)育”。“身邊的同伴們,多是資深的義工和志愿者,從他們身上除了學到志愿精神,更重要的還有專業(yè)的服務水準。”沈治平說。
資深帝:四十年志愿服務的“老頑童”
如果不是提前被告知,你很難想象眼前這位滿頭花白的63歲的譚壽森也是一名賽會志愿者。
從1970年開始,譚壽森就活躍在志愿服務隊伍中,可是,他對體育賽事志愿者卻情有獨鐘。
從小喜歡體育運動的他,乒乓球、羽毛球、排球陪伴他幾十年了,最鐘情的是足球,曾經(jīng)還是校隊的隊員。
“體育可以說是我的最愛,但是很遺憾我沒有天賦成為職業(yè)運動員,當賽會志愿者讓我可以活躍在在運動場上,這也是我一直堅持的動力?!弊T壽森說。
在整個團隊里,論年紀,譚壽森差不多算得上這群“90后”的爺爺輩了。不過,他最得意的就是自己“人老心不老,可以與年輕人打成一片”。
讓年輕人驚訝的是,譚老與他們一樣,每天工作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站著的,一天下來七、八個小時。因為所處出入口位置的特殊性,不光站得時間長,說話也多。
“60歲的人,30歲的心?!边@是“老頑童”40年如一日堅持志愿服務的最好注腳。
(責任編輯:李明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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